是个会四处闲逛的,遂问道:“不知公公何事前来?”
玉逸尘道:“自然是为了吊丧。宋太妃的母亲故去,大内理应要吊丧。”
贞书心道你也来的太晚了些。只这话自然不能当面说出来。
她正瞧着那玉逸尘,就见他轻捏拳头掩了嘴唇微微笑道:“当然,不必我亲自来的。只是知道你在这里,我就必定要来一回。”
贞书心里叹道自己为何总惹些不正常的男人,前一个杜禹闹的她两县闻名,好歹是个真男人。这玉逸尘是个太监也来撩拨她,不知为何竟生了自厌之心。忽而意识到也许正是自己的一双天足,惹的这些不正常的男人们以为她是个不贞好淫的女子,才会来故意撩拨。
她心中羞愤,却也不便明说出来,叹口气抬头望了玉逸尘道:“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幌子了。”
玉逸尘哦了声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贞书和着陆氏的酣声微扬了扬脚道:“我这天足,想必就是一双幌子,叫男子瞧见了,以为我是个好哄上手的。”
这话倒把玉逸尘说愣住,他似是半晌才醒悟过来,微微摇头道:“我是个太监,在宫里见惯了环肥燕瘦,并没有想撩拨你的心。只是叫你讥讽过的心伤还未褪去,想要你读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