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她究竟知道多少事情,也不知方才窦可鸣究竟如何回答,然则此时沈氏来救场,自己又焉有不服软的理,是以磕头道:“小女冲撞了侯夫人,实在罪该万死,请夫人责罚!”
章氏方才望着女儿,见女儿面上凝重,远远指着贞书轻轻摆手,便知自己或许真是错怪了贞书。她本心内就有七分认定贞玉方才撒了慌,只是贞玉是荣妃亲侄女,又自幼得荣妃疼爱,况且当着沈氏的面她也不好发作。
想到此,章氏淡淡摆手道:“今晚也就罢了,只是我儿如今还叫疼不止,此事我必要诉给荣妃知道,你们宋府也须得给我们侯府一个交待才是。”
沈氏忙道:“还不谢谢侯夫人?”
贞书与贞媛齐齐磕头道:“多谢夫人。”
章氏摆手道:“都下去吧,我也乏了,又是在寺中,咱们这样大吵大闹,自己不臊旁人都替我们害臊。”
贞媛与贞书退了出来,见外面天上星辰灿灿,寺中点点星灯闪着寒光,相对无言,竟不知从何说起。贞秀这一夜竟真的傍上了贞玉大腿,没有过来与她们同睡。
既有了这样的事,此日一早,连一声招呼都不打,北顺侯夫人章氏便携子女套车回了侯府。贞玉自唤车夫套好了车,也不诉于沈氏,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