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媛这样的好性子都受不了,放了筷子道:“贞秀,你若不吃,自放下筷子即可,吐到盘子里算怎么一回事?你的闺仪学到那里去了?”
贞秀道:“在这穷乡僻壤讲什么闺仪?若真有闺仪,就该吃燕窝喝银耳汤,谁会吃这些山野俗菜?”
苏氏自已也在房中捂了小半年,一口青菜没有见过,正要尝上一口,见贞秀这样,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道:“我生出的女儿里头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刺儿头,长的丑不说,脾气又坏。心眼儿又小的针尖一样,连自己的姐妹都不放过。”
贞秀几步逃到门口,捂着脑袋道:“我那里丑了?是你们自己不开眼罢了。等到了京城,我必要嫁个好门户,叫你们都瞧瞧,叫你们后悔今日小瞧我。”
苏氏气的无可奈何,叹道:“罢了罢了,她竟是个柴骨头。”
她一口啐进盘子里,别人又如何下得去楮。贞书收了盘子对苏氏道:“我不要再与贞秀住一屋子,她连个痰盂都要我伺候,还三更半夜不睡觉,不知在床上戳戳些什么,扰的我夜夜睡不稳。”
苏氏嗯了一声道:“就这么多屋子,我那里给你腾房子去?”
贞书道:“她可以与贞怡睡。”
贞怡白了贞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