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卫军摸索到开关,在走廊灯亮起的刹那,我们看到了那条熟悉的走廊,走廊尽头就是那间手术室!
“没错,就是这了!”吴若宣颤声道。
可能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,走廊的廊灯开始不停的闪烁,加之有一股莫名的阴风在走廊里穿梭,顿时让人起了鸡皮疙瘩,吴若宣害怕的扯着我的衣角。
我们慢慢靠近了那间手术室,我背后的纹身感应到了强烈的阴邪气,手术室的大门上挂着已经完全锈蚀的锁链,门缝里透出来的阴邪气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腐臭味。
王卫军试着推了推门,又用回形针开了开锁,摇了摇头说:“不行,锈死了,要想进去只能来硬的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便拉着吴若宣退到了边上,王卫军退后了几步。打算助跑过去把门撞开,以他的身体撞这锈迹斑斑的门一点问题也没有,就在他助跑过去想要撞门的刹那,身后那间堆放室突然传出了器械坍塌的声音,王卫军下意识的停了下来,回头看去。
“谁在那?”我也下意识的回头喊了声。
我们盯着堆放室大气都不敢喘,渐渐的林婉出现了,她的脖子还被人用手臂勒住了,跟着一个五十来岁穿着白大褂,头发半白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出现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