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气,才气沉丹田般的吼着问道:“你先别哭,什么时候不见的?在哪不见的?你找过了吗?”
“在小区外的超市门口,他要坐摇摇车,我就去帮他换币,等我换好出来,人就不见了,不到一分钟啊,我找了,没看到人啊,就一分钟啊,怎么就没人了?”说着说着阿姨就又哭起来了。
陈嘉月听完她说的,比她还恐惧,额头上的汗在大冬天嗞嗞的往外冒,再听她一哭,更是心烦意乱,只有聚集力气吼着说话,让她找超市调一下门口的监控,再找保安帮忙找找,自己马上就回来。
周围的人都对她投来不满的目光,但陈嘉月此时哪还顾得了这么多,不吼的话她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,整个人都像被光着仍在了冰天雪地里一般,牙齿直打架,嘴唇直哆嗦,她甚至忍不住的蹲下去抱住了自己。
这种恐惧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,简直完全不敢想象,幸好刚刚脑子还有一丝清明,还能清醒的安排阿姨先要怎么做,如果在几十秒后的现在,她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现在她脑子里就一片空白,有的只有绝望。
儿子不见了,这比哪个医生宣布她得了绝症要死了还可怕,旁边的人可能看出她的不正常,正想伸手去拉她时,她又飞快的站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