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对自己说,忍忍吧,给她多一些时间,不要逼的太紧了,否则哪天她真的走了怎么办?
于是他就跟一个可耻的偷窥者一样,她们在有帐篷遮阴的地方玩了多久,他就在远远的太阳下带着墨镜用目光陪了她们多久。
中途陈嘉月应该是有感应,因为他看到她几次突然抬头四处张望,好在自己动作敏捷,一个闪身就隐蔽了,可能在旁人看在这举动可疑又幼稚,还好没有谁真的把自己当一个什么不法分子追究起来。
陈嘉月一下午都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,好像被人盯着,可是她看了几次,又没发现任何可疑迹象,于是那天她早早的就带着儿子回去了,出门在安全最重要,这点她还是知道的。
但是下午那种感觉总是挥之不去,她抿着唇猜想,难道这么快就被那厮发现并且找到了?
不过马上就否决了这一想法,如果他真要找到了自己的话,绝逼会对自己来一场暴风雨,自己走了不说,还敢带着儿子一起走,现在说儿子是他命根子恐怕都不为过。
她甚至在想如果他发现自己不见后,会是怎样一张气急败坏的怒脸?
儿子玩的很累,一个故事还没有讲完,呼吸就开始变得绵长,陈嘉月轻手轻脚的滑下床。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