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遥把儿子接了过去,陈嘉月才起身进了洗手间,喊着满嘴泡沫时,陈嘉月狠狠的叹了口气,这么快就被找到了,而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昨天就找到了,难怪自己一直觉得不安。
既然已经请了年假,后面的行程也没有取消,只是现在由母子游变成了三人游,在外人看来就是令人羡慕的一家游。
谁也没有再提这次带着点任性和莫名其妙的出走,好像真如陈嘉月所说,这是他们玩的一个藏猫猫的游戏。
这趟出行,收获最丰的依然是儿子,首先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父母带着他的家庭游;其二,在赵翼遥孜孜不倦的教导下,他学会了游泳;
陈嘉月刚一到家就无力的扑倒在了床上,现在想来,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出的目的何在?唯一的好处可能真的就是那厮真的如他所说保持了一定距离,尽管对自己和儿子的一切比之前还要上心细致,但却是不再说一些带着暧昧的话甚至一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了。
生活依然在继续,她也依然在有着赵翼遥的这个圈里兜兜转转没有真的走出去。
期间和陶陶穆清吃过几次饭,也遇到过舒薄洐,还是那样的温润如玉,看着自己时,眼里的的丝丝情谊依然显目,里面的温情也依然让人温暖,甚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