洐爽朗的大笑道。
“不会,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,男人三十才一枝花”
“那你想要这支花吗?”,突然舒薄洐就正色道。
“这一点都不好笑,舒医生”,陈嘉月微微一愣,四两拨千斤的回道。
“我可以借给你用用啊,可以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哦”
陈嘉月还没听明白他的意思,反而噗嗤一声就乐了,笑道:“是不是还有镇宅辟邪的功能啊?”
“可能有的吧,这个目前还不知道,或者你可以带回家试试?”,舒薄洐也弯了眼。
“算了,我这人一穷二白的,既没宅子可镇,也没邪可辟,多谢美意啊”,陈嘉月回头朝后面挥了挥手。
“但至少可以帮你避开你不想见到的人”,陈嘉月听到后面传来了那个依旧好听如初的声音。
陈嘉月惊了一下酒意也去了大半,回头有些讪讪道:“你都听到了?”
陈嘉月不愿跟任何人提起过去,也不想任何人知道,她不知道是怕丢脸,还是想逃避。
“没都听到,不过申明我不是偷听啊,我正想给你打招呼时,你电话就响了,然后你就暴走了”
“呃,让你见笑了啊”,陈嘉月只有挠了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