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这么想,但我还是在心里憋了好大一泡气,只气得直咬银牙,面上的笑也差点挂不住。
花谣也是面色一变,她站起身,拖着及地的迤逦长裙行至苏晋跟前,对苏晋温声道:“公子虽然已经将养了几个月,但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全,还是不宜多多走动。今日公子已在殿外弹了半个时辰的琴,今儿风大,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,”她笑道,“也免得我这一番救你的心血白费了。”
“多谢神女关怀,”苏晋微微一笑,“今日叨扰了令妹,还请神女向公主替在下赔罪则个,若公主不欲见到我,还要麻烦神女告知一声,免得我日后打扰到令妹就不好了。”
“公子言重了。舍妹只是心思单纯,并不是厌恶公子,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既如此,我就放心了。”苏晋一笑,“告辞。”
苏晋来得突然,走得也干脆,他只对花谣看着亲切实际却是淡漠地笑了一下,就转身离开了花神殿,远走的背影一如在覆河城的宅院中我要求他离开时的那样,干脆、毫无留恋。
花谣立在殿门口,没有上前相送,只是远远地看着苏晋离开的背影,过了许久,她才转过身,面上似有怅然之色。
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