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该多好啊。
她如此想着,于是把此前一直排斥的膏药也翻出来用了,每天换三次,一次都没落下,腿上的按摩也日日有做。
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,说不准真的好了呢?
初春阳光明媚,绿意盎然,明霜把第十二封信写好,整整齐齐折叠好,交给未晚让她去寄。
连着放晴好些天了,趁天气爽朗,姚嬷嬷便推她出门去晒太阳。
这几日家里有些热闹,不知是谁来了,总能听到小孩子嘻嘻笑笑的声音。
明霜正在花园里遛弯,迎面跑来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,扑了她一个满怀。是个不认识的面孔,懵懂地揉了揉鼻尖,抬起头就冲着她叫娘亲。
明霜愣了一瞬,揉着他的小脸,含笑道:“小弟弟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娘亲。”
那孩子牵着她的手,不依不饶:“你就是啊,娘亲,娘亲,我想吃酥糖。”
“酥糖没有,蜜饯吃么?”她让下人把装了果脯的盒子打开来递给他。
小孩子一闻到香气,立时馋了嘴,欢欢喜喜地抓了一大把往口中塞。
“慢点吃……”明霜一面给他拿水,一面柔声问,“你娘是谁呀?”
“我娘是你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