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认识,关系甚好’,于是这门亲事就给定下来了。”
明霜闻言轻叹:“你不该这么说的……到底是他的终身大事,此前该问问他的意思。”
江城眉峰轻皱,“他还能有什么意思?”
“人家毕竟帮过我们啊。”她拉拉他衣袖,“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过河拆桥?”
他闻言,眸色立时暗下来。
欠乔清池人情是他心里最大的一个疙瘩,原本不想让明霜再和此人有交集,然而那种情况下,他的帮忙自己又不得不接受。这种无力和挫败着实令人心生不快。
“这是圣旨,我没有办法。从前欠他的,往后我会想办法补偿。”
说完,也不看她,沉着脸写公文。
这口气怎么听怎么不对味,明霜把书一推,抿着嘴看他。
“又摆一张臭脸,每次都这样。上回在明家也是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呀?”
江城搁笔,略有几分无奈: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你还不是?讲真的,别的不说,在这事儿上你从来都不如乔清池。”明霜也不去看他是什么神情,信口胡诌道,“虽然他这人人品不好,可是那会儿一次都没跟我摆过脸,有什么心事也同我讲,无话不谈的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