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,笑道:“好。”
都说小别胜新婚,再加上新婚的时候不过一个月他就走了,提心吊胆等了那么久,明霜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,情到浓时,直咬住他耳根,逼着江城喘着气小声说喜欢,这才肯放过他……
夜深人静,灯烛已熄,烛泪在桌上结了厚厚的一层。
她睁开眼,借着月色看到他胸膛上那些伤痕,有浅的,有深的,一道一道都是他们走过的痕迹。他睡得熟,明霜不敢拿手触碰,只佯作困倦地把头靠上去,入耳是沉稳的心跳。
腰际忽然一紧,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,拿下巴抵着在她头顶,仍旧沉沉而睡。
*
天色阴暗,大风平地而起。
来到严家时,已有下雨落下。
这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了,从前有五年的时间都是在此地度过的。眼下严涛亲自培养的侍卫队已被撤掉,如今人走茶凉,满目狼藉。
江城走进书房的时候,严涛还歪在太师椅上看书,一副很悠闲的模样,摆好杯子请他用茶。
“毛尖,也算是上品了,难得你们还给我留着好茶,尝一杯吧。”
他没有动,身后有人把圣旨抖出来让他宣读。
“怎么?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