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暖流,温和的像是春风,将全身的经脉都疏通开来,酸涩的疼痛立时褪去了些许。
好几次明霜都觉得床边好像站了一个人,然而睁开眼时,屋中依然是空荡荡的。
起初以为是杏遥,然而等早上醒了问她,她却只是摇头。
于是明霜夜里便留了个心眼,饶是再困也绝不睡死。就这样守了两天,直到第三日她实在是撑不住了,搂着被衾就睡。
窗外的风吹得很紧,不多时就下起雨来,寒意从缝隙里灌进来,腿上的旧伤牵动住四肢百骸,她皱了皱眉,蜷缩着身子把头埋进被窝里。
朦朦胧胧中,额头忽然有一双手覆了上来,随后又摸到她脉门处,轻轻给她把脉,粗糙的指腹触感何其熟悉。
明霜猛然睁眼,回过头去,抬眸和他双目相对,想也未想,当即便甩了一巴掌上去。
江城没料到她还醒着,不躲不避挨了这下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明霜伸手推他,又气又恼,“我都说不想见你了,你还来作甚么?”
他迟疑道:“我只是担心你的伤……”
“我的伤与你何干?”她咬着嘴唇怒目瞪他,“仗着自己武功好可以来去自如了是么?谁也奈何不了你的是么?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