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解也可以一并说开啊。”
“好。”静默了许久,才听她颤声道,“你去叫江城过来。”
*
房内放着冰山,寒意从四面八方涌入体内。
江城颔首掀起珠帘,背后的门便被人轻轻关上,杏遥正缓缓放下卷帘。他知道这是明霜审问人时的一贯作风,只是今日略显异样,屋里的人很多。
陈阿元立在一旁,垂着手,眼角尚有泪痕,明霜就坐在前面,帘子落下的阴影把她罩在其间,看不清神情。
她手里握着一封信,握得太紧,手背上青筋毕露。
信封虽是最寻常的竹纸,江城却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,抬头时,见她目光有些淡漠,不喜不悲的。
明霜把信纸扔到他面前,柔声问:
“你写的?”
轻飘飘的几页滑落在他脚边,垂眸便能清楚地瞧见信笺上的墨迹,每个笔划都足以定他死罪。江城拽紧拳头,顿了许久,才出声道:“是。”
“你知道你写的是什么东西么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她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,“这么说来,不是第一次了?这一年,你在明家捞的东西不少吧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