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大人所托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你和那位二小姐情投意合,正打算替你们说个媒呢。”他摸着胡须朗声而笑。
严涛此人一贯是笑里藏刀的,听出他话里有试探之意,江城仍旧颔首:“大人说笑了,属下自知身份卑微,高攀不上,从没有过这种心思。”
“便是有那心思也无妨。”严涛摆摆手,“这种名声不好的女人,明见书赶着嫁出去还来不及呢,哪里会在意你是什么身份。”
他一直很反感外人对明霜这样的评价,闻言便禁不住皱起眉来,袖下的手渐渐紧握成拳。
“行了,此事就这么定了,你下去吧。”
江城自知没有回旋的余地,只好应了声是。
朝阳初升,挑高的身影在砖石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,随后慢慢行远。
严涛饮了口茶,拇指抵着太阳穴,若有所思地盯着门外,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:“这孩子不好用了,看来再忠诚的犬也有变心的时候啊……”他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响指,背后悄无声息地落下一个人。
严家不像明家有那么好的家世,他自己就是从军头司中最下等的禁军做起的,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影卫。
“入了我严府的门,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