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明霜枕在他腿上倦倦的打了个呵欠。
江城动作放得很轻柔,极有耐心的把每一个打结的发丝慢慢解开,理清,生怕弄疼她半点。
明霜觉察到的时候,便低低笑道:“小江。”
“你好像我娘啊……”
他身子一顿,被自己呛着,别过头猛咳了许久。
她笑得更加收不住了,好一阵才缓过气来:“这不就对了么……”
江城将她秀发从溪水中捞出来,拧了拧,耳畔听得她开口:
“之前干什么老是闷闷不乐的?”
有很多事情没办法告诉她,也许有一日她会知道,也许不能。
“属下没有闷闷不乐。”
这个人嘴很硬,打死不肯承认,她也无奈。
洗完了头,两人便回到火堆边坐下,脚边全是烤焦的蛇头,看着瘆的慌。
明霜往他跟前挪了挪,眼下一头湿漉漉的,暂时也没办法睡了,她歪头去打理湿发,目光不经意落在江城身上。
因为外袍给了自己,这会儿他只穿了件深衣,白衫子下的肌肉若隐若现,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帘。她索性把头发披在脑后,探手过去想揭他衣襟,殊不料江城却反应极快,转过身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