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会有机会的,不过现在要想办法拖住对方手脚,不让他太早回去,否则我们功亏一篑。”一名粉衣女子冷着俏脸儿,看着锅里煮着的衣物,满眼的嫌弃。
她原本是想来做医者,顺便混进重涛所在的院子。可是谁知那人自带了大夫不说,防备之心还十分的重。她在那小院儿门口转悠半天了,连色诱都用上,愣是没进去院子。
而且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的这番举动告诉了慧觉那个秃驴,一开始的医者身份也被剥了,直接丢到院子里,负责去做那些最心烦的活计。不是煮衣服就是煮绷带,脏兮兮的一堆煮完洗净还要晾晒,周围跟着一群老妈子,成天念念叨叨的,简直要把她逼疯了。
“不过我觉得想要他们的命的人,怕是不止我们这些。问题是人太多闹的动静太大,怕是对方会更加防备吧?”那人哼哼唧唧的喊疼。
“哎哟,你是谁啊?”一位老汉也抱着一堆病人换下来的衣服进来,看见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的男人,吓了一跳。
“铁叔,我苟三儿啊!”那男人冲着老汉呲牙咧嘴的笑了笑,疼的直吸气。
“苟三儿?哎哟你这脸,你这脸怎么回事?跟人打架了?”铁叔放下手里的衣服,凑过去要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