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遭此横祸……”
恒昱祺勾了勾唇角,“哦?既然是这样,那为什么你不给孩子买一些好衣服?你刚才口口声声疼爱孩子,却让你相公穿了锦袍,你自己也穿的花枝招展,却给孩子穿半旧的衣裳?”
秀月只是低着头哭,并不回答。
恒昱祺又接着问道:“你说你丈夫做小买卖,那是做什么买卖?”
秀月结结巴巴道:“什,什么都做,针头线脑,胭脂水粉,或者一些吃食之类的……”
“满口胡言乱语!”恒昱祺哈的笑出声,“你的相公做胭脂水粉?吃食?秀娘子,你好好看看你口中相公的手,那双手是做胭脂水粉和吃食的手吗?那是一双田里干活的手!指甲内都是污泥!那个做胭脂水粉,做吃食的小贩,会有这样一双手?”
他说完,周围有胆大好奇的人凑上去仔细看那名死去的男子,片刻大声道:“对啊,这就是庄稼汉的手,这鞋子上还沾了泥巴,都穿成这样,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做胭脂水粉的小贩呢?”
秀月的脸色变得慌乱起来,眼神乱飘,吱吱呜呜道:“相公他,平日里也去做田地里的伙计的。”
“你的相公满手满脚的污渍,你说他是做胭脂水粉的小贩;这孩子明明说不认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