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没有问题之后,张敬就被静悄悄的送走了。重涛站在密室内,眉头拧成一个疙瘩。
“想什么?这么专注?”恒昱祺伸手抚上他的额头,手指轻轻滑过,“不要皱眉。”
重涛抓下他的手叹气,“我觉得这些事真是越想越乱,想得我头疼。如今就算知道那老人是方白若,我们也不能做什么,还要派人把他保护起来。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多了条线索,反而是多了一条内幕。”
“不要想太多,你就是思绪过重,所以身体一直调养不好。”恒昱祺把人搂在怀中拍了拍道:“还有我呢,船到桥头自然直,而且这边要速战速决了,我们不能总是躲着。”
他们再次来到关押朱瑛的密室,朱瑛已经换了男人装扮,正在密室中练字,抄写佛经。
恒昱祺拿起一卷佛经看了看,又丢回桌上,冷笑道:“你有心抄这些东西,不如告诉我们,那云家屯兵之处究竟在什么地方。”
朱瑛手一顿,墨汁顺着笔尖滴落,在宣纸上晕染出一片污渍。他抽出那张已经废掉的纸,团成一团丢在旁边,笑道:“不知道唐大人在说什么,我确实不知道那屯兵的地方在哪里。”
“你知道我上次从你这里离开,在想什么吗?”恒昱祺好整以暇的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