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,你让我说什么好,怎么又要闹了?”
邹老爷似乎面有难色,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儿子,叹了口气。
“过来过来。”刘县丞把邹老爷带到旁边的小屋子,低声问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邹老爷从袖中掏出一只荷包,塞进刘县丞袖子里,“说来话长啊,刘大人,你可得帮帮我。”
刘县丞摸了摸那只荷包,轻飘飘的,里面似乎塞了折叠起来的纸张。他啧了声,知道这是一张银票,要用银票来贿赂,怕不是一件小事。
“说吧,究竟是什么事?”
邹老爷似乎难以启齿,皱着眉头叹了半天气,摇头道:“刘大人,我,哎,家门不幸啊!家门不幸!”
“究竟怎么一回事?你别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。我跟你说这新上任的县老爷脑子可有问题,惹急了什么话都不听的,到时候你对他说话也这样,出了岔子我可不帮你。”刘县丞也烦,他恨不得这一年一个来报官的都没有,宁愿把这姓唐的养着送走,再折腾下去,估计他小命都能折腾没了。
“我那儿子,上半年出去喝花酒,跟人打了一架,伤了根本……再,再也不能……哎!”邹老爷想起这件事就头疼,而且他那儿子还不是在本县被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