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放空着。楚言之略微低着头,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回忆。
过了半晌,何维明掏了根烟出来,刚想点上,又抬头看了眼楚言之。楚言之当即回答:“您随意。我不抽烟。”
事实上,这些年他对所有成瘾性的东西都深恶痛绝,且是从生理到心理的厌恶。还没办好出国手续的那段时间,他也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那注射毒品的针,只是梦里针头并不是每一次都刺向自己,而是常常刺向叶乔。每每惊醒,都心悸心惊心如刀绞。当初那针离自己只差几厘米的恐惧,也不及他在梦中梦到实实在在刺向叶乔时的一半。
何维明大概也联想到了一点。他终于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低哑:“那时候,你受苦了。这些年也不大容易吧?居然真能扳倒那群人。”
“顺势而已,运气居多,且有朋友相助。”楚言之回答。
“无论如何,多谢你当年没有让乔乔卷入这件事。”就连何维明想来,心里也难免后怕。
“这是应该的。但我终究曾伤了她的心,您不怪我,我已经很感激。”楚言之抬起头,露出一个很浅的笑。
“曾经当然是怪你的。”何维明手撑着桌子站起来,“但是比起当初你一人经历的险境,保她平安才是最重要的。乔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