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比之前还要难看。
苏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，她的沉默立刻就让冥夜明白了结果，眼见冥夜似乎要有下一步动作，左左已经双手叉腰挡在了苏颜面前，“当初说好了让她们公平决斗，生死由命……”
冥夜冷冷一笑，打断了左左的话：“伊莉丝坚持要亲自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，我无法阻止，但作为朋友，我至少拥有替她报仇的自由！”
面对这样的理由，左左闭上了嘴。
苏颜从左左的身后走了出来，对左左笑了笑，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左左的保护，但仍旧感动左左为她做的一切，如果今天从断桥上走下来的是伊莉丝，她想，左左也一定会和冥夜同样的选择。
“你可以来找我报仇，”苏颜的声音停顿了一下，“只是，现在的你并不是我的对手，等你认为可以杀死我的时候，你再来找我吧。”
冥夜紧握着自己的伴生武器，死死地盯着苏颜足足有一分钟，然后果断地转身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左左似乎想说什么，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。
苏颜这才看向李九思，李九思朝她淡淡一笑：“有人想要见你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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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时空里，距离她离开多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