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
这样也好，苏颜吁了口气，正好来研究研究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苏颜从地上捡了根树枝，开始在地面写写画画。
现在有两种情况：1，这里是真实的；2，这里是虚幻的。
如果是真实的，那么她必然是回到了过去，回到序列第七十七号恶魔安菲琳娜诞生的时刻。
苏颜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，因为想要回到过去，扭转时空，必然需要付出代价，现在的伊莉丝没必要也付不起这个代价。
她的目光停留在第二行上：2，这里是虚幻的。
她掐过了大腿，能感到痛，而李九思等人的表现也真实到不可能是虚幻，那这里是和真实世界没什么区别的虚幻世界？
她非常信赖左左，所以坚信左左对目前伊莉丝的判断，伊莉丝现在很弱很弱，那她拿什么来构建如此真实的世界？
苏颜托着下巴盯着地面，或许是因为她对恶魔的力量并不了解，所以无法判断？
她想起阿伯丁星球的经历，那些被伊莉丝制造出来的复制人，和本尊没有任何区别，那么她遇见的李九思，黑羽，甚至包括那个对妹妹的诞生欣喜如狂的伊莉丝都是复制人？
如果是复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