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言语尖锐,“有你这么说你父亲的吗?你懂不懂为人子女,要懂得尊敬长辈,孝敬父母!他再怎么不对,也是你的父亲!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她眼神凉凉的落在了赵锦云身上,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教训我?”
赵锦云呼吸一窒,对上她眼神时,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宛如坠入深渊,沉陷黑暗,压抑与恐惧将她掩盖,让赵锦云喘不上气来。
徐繁繁移开视线,“想要我的肾也可以,只要你把公司和旗下资产都给我,我就救你。”
赵锦云回过神,她拍桌而起,“徐繁繁,你别太过分了!”
“你也别太过分了。”
此时邵琛进来了。
他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赵锦云,“首先这是我们家;其次你没资格对她大呼吼叫;再者,他们姐弟不会把肾给你们,二位请回吧,这里不欢迎你们。”
邵琛下了逐客令。
夏博松和赵锦云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“邵总,好说我也是他们的父亲,那么您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们这样说话呢?”
“身份?”邵琛浓眉一跳,随后,他弯腰扣住她的后脑勺,双唇与她相印。
徐舟亦眉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