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父皇病重之时我在边塞迎击叛军,哪轮得到你给父皇灌*汤!”
“自古以来,皇位继承便是立嫡立长。”皇帝终于开口了。
“若嫡长无能,便该立贤立能!凭能力,你哪里比得上我?拼人心,你又哪里拼得过我?论治国之才论军功,我都有,你有吗?”秦王质问道。
“我本该是当今天子,我儿也该是东宫太子!”他一手指向金銮殿中的龙椅说道,“这把椅子根本轮不到你来坐!”
“你说朕不该坐,可朕已经坐了二十多年。”皇帝平静地说道,“你说你比朕更合适做皇帝,论才能或许是,但你没有君主之仁,这就是当年父皇最终没有选择你的原因。”
他摆了摆手示意苏慕仙停下,自己扶着扶手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王一行人。
自打秦王等人入京后他就以身体抱恙为由拒绝了这些人的觐见,尽管早就有所预料,但亲眼见到这些人站在他跟前还是有说不出的感慨。
皇室亲情向来淡薄,兄友弟恭也不过是想象罢了。
“皇弟你在平西镇守反对苛税的百姓,私自训练平西军的事,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么?”皇上指着垒在桌上的一叠奏折说道,“白日之下无鲜事,若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