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砂已经没有了。”
陈越嘲讽地冷笑:“果然他跟他父亲一样不知羞耻。”他慢慢坐下,愉悦地开口:“既然他那么迫不及待地作死,那我可不能不成全他。”
那人看到陈越阴狠的眼神,明白了陈越的主意,垂头道:“我会让整个云城都知道他不干净的事的……”
“公子……张捕快怎样说的?”紫衣盯着许绿茶苍白的脸许久,最终艰难地问道。
但许绿茶却不想多谈,直接推开他,走进了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“公子!”紫衣拍着门,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回应。
紫衣想起刚刚许绿茶的憔悴不堪了无生气的样子,心里很难受。
他慢慢放下了拍着门的手,垂下了头。
公子不该是这样的,他应该是沉着冷静,光彩照人,一颦一笑便能吸引无数人目光的人。
许绿茶在房间里待了一天,一直没有出来过。
期间,陈澄过来找过许绿茶,她站在门外,不停地恳求许绿茶出来见她。
她哽咽道:“茶儿,我不在乎你的名声坏了,我也不在乎你心中有别人。我会好好对你的,你嫁给我可好?”
紫衣在一旁看着,见陈澄哭的不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