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薛总别来无恙。”
她没有太惊讶,接到邀请函的时候她就料到会见到他了,毕竟这是迟辰夫跟苏黎的婚礼,怎么可能会少了薛舜?
薛总?
这真是个讽刺的叫法,他眼眸紧了紧,“非要这样说话?”
她反问:“那你觉得该怎么说话?”
她手臂上那个莲花刺青刺的他眼睛疼,他心底的火气是越来越盛,沉默几秒,突然就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宴会厅后面的走廊带。
她扭动手腕挣扎起来,哪里挣的开?被他硬是拽到了洗手间,而且还是男洗手间,好在这时候里面没有人,他按着她的手臂打开水龙头就冲她的手臂,手指用力地在那刺青上蹭,试图洗下来。
那力道弄得她很痛,她又挣脱不开,喊出口:“你神经病是不是,你放开我!”
他没说话,眉心紧皱,继续洗,她的手臂很快发红了。
“你再不放开我,我就喊救命!”
她眼眶发红,也是来了气,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霸道不管不顾地干涉她的事情?她忍不了,她一直在被他牵着鼻子走,以后她再也不想要了。
“救——”
那个“命”字还没有出口,被他含了下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