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样是纯粹的,他很难想象那么要命的爱情是什么样子,在他有限的感情生活里面,好像从来没有那么浓烈的感情存在。
两天之后,秦殊在厨房煮咖啡的时候,苏黎跟了进来,安静地站在他身后,他回头看到她,并没有太惊讶。
“说吧。”他就两个字,仿佛洞晓一切。
苏黎问:“秦律师,我们可以用蓄意谋杀对宋子涵提出诉讼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什么时候可以开庭呢?”
“就这几天了,等所有的口供手机完毕,接着这次宋子涵绑架薛舜的机会,该判的罪名一次性判全。”
“判全了会是什么结果?”
“谋杀薛绍音已经成立,谋杀薛舜未遂,加上非法持有枪械,从我的经验来说,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是无期徒刑。”
她面色惨白,点了点头。
“这样,如你们所愿,薛舜的仇算是报了。”他盯着她的眼睛道。
“嗯。”她很是勉强地笑了一下。
“至于陆仲颜之前提到的,你的那宗案子,在结束薛舜的案子之后我就会跟检察院那边打招呼了,对狱中的梁泽进行上诉,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。现在迟家大势已去,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