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一直是酸痛的,走路的姿势都很奇怪,身上布满各种暧昧的痕迹,于是,在一次迟辰夫在床上折腾完了,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又抵着浴室的洗手池狠狠折腾她一回之后,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,终于忍不住抱怨了。
“迟辰夫,你上辈子是泰迪吗?”
两个人还泡在大浴缸里面,他闻言,轻笑,“过奖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气的脸都紫了,整个人却还是瘫软的状态,“我没夸奖你,你该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吧?你就不怕真的精尽人亡?”
他给她擦背,在她耳后轻轻道:“……要是能死在你身上倒也不错。”
她愣住了。
他的身体又缠了过来,在温热的水中,他咬她的耳朵。
他时常这样咬她,有时候轻,可有的时候很重,那力度不是调情,是真的在咬,感觉像是要吃了她。
他心底那个空洞已经再也填不满了,哪怕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巨大的,空虚而落寞的感觉,他好像已经无计可施,只能咬她,带着微妙的恨意,和已经变成了绝望的爱情。
那都是他一个人的,晦暗的秘密,见不得人的心思,这世上谁也不懂,全要他一个人来抗,一个人来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