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咽咽地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,他才在她耳边说:“这才叫过瘾了。”
她的声音都嘶哑了,心想这厮也太禽兽了,就听他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又悠悠问了句:“你过瘾了吗?”
这种话她怎么能说,虽然她觉得作为一个已经退隐的资深鸭子他的技术真是没得说,比如现在她就已经颤抖不已地折服,可要她说那种话难度还是太高了,于是她就死咬着嘴唇不吭声。
装哑巴的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不遗余力的折腾,他是存心要叫她服软,各种花样都上来了,她哪里经历过这些,直到他从下面抬起头,她整个人都在哆嗦,见他又覆上来,她嘴唇颤抖,打着结巴说,“过……过瘾了。”
“哦,是吗,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么勉强呢,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下。”
“不,不用了,”她又快要哭出来了,“真的,特……特别特别过瘾。”
他这才饶过她,嘴角勾起邪魅性感的笑,抱着浑身虚软的她去浴室洗澡。
她从前只听别人说纵,欲过度会合不拢腿,今天才知道这不是在夸张。
浴缸里面的水温热,他们面对面坐着,他认真地为她清洗身体,她就歪着脑袋看着他。
他举着她的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