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僵硬的。
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,混合古龙水的味道,像是一味蛊,让她有些眩晕,且……
他粗粝的指腹还划过她的手臂,像是故意的慢条斯理,虽然沾着冷水,却让她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开始发热。
觉察到她的僵硬,他缓慢地开了口,嗓音低沉:“这个房子当时是苏黎看着买的,我当时连格局都看不到,住进来才发现,洗手间要走到走廊尽头,还要拐一下,一般的人进来了,一下子都找不到洗手间,你还找的挺快的。”
她心跳的极快,努力镇定地答:“……以前,见过这种格局的房子。”
她连头都不敢抬,害怕对上镜子里面迟辰夫的眼睛,视线里面左臂上那一点血渍明明已经洗掉了,可迟辰夫还不放手,摩挲着她的手臂,轻柔又缠绵的力道。
“那个,洗好了……”她声音似蚊子哼哼。
他根本没理会她,只是继续道:“你刚才用了‘还’这个字。”
她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“你说,怎么还在漏水。”他一把拧了水龙头。
螺丝口的水还在慢慢地往出溢,一滴一滴,滴在洗手台上,安静的房间里面水滴声清脆,像叩击在人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