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沉溺在这种快乐里放弃了思考。
她没有说谎,即使很多时候痛到无法忍受,但她真的很快乐,最近她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分界线了。
“哦霍……霍金斯,舒服么,啊!啊啊……呜阿晓阿晓的身体棒么?”
“……至高无上。”男人的眼睛漆黑一片,沉寂的双眸中,只有冯晓是唯一的光芒。
他的回答得到了一个吻的奖励,女人亲完晃晃悠悠的走向监狱的方向,将刚刚交欢的男人抛在脑后。
……
尤斯塔斯船长狼狈的关在牢里,还少了一条手臂,但男人的眼神始终凶恶且闪烁着光芒。
对冯晓来说,那是既吸引着她又让她觉得碍眼的光芒。
基德觉得有人在看着他,不爽的抬头,又是找死的警卫?上次被打了半死还没长记性?
不是警卫……是一个全裸的女人?
有点,眼熟?
“你是,啊,你叫什么来着?”冯晓慵懒的靠在铁栏杆上,俯视着伤痕累累坐在地上休息的男人。
“哈!?老子是尤斯塔斯·基德!你这个女人又是什么人?你那种眼神很让老子不痛快啊……”基德本能的察觉到,这个女人很「危险」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