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府,为什么要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人当祭酒?我给你提的那几个人,你全都不满意吗!”章台喘着粗气,显然面前的要不是王阙,他已经把那份文书狠狠砸到对方的脸上。
王阙微微笑道:“我问过太子殿下,殿下没有异议。”
太子监国主政,科举是太子提出来的,他当然没有异议!章台心中怒火滔天,走到书案前,一掌把文书拍在案上:“那国子监放榜说要开放招收平民,也是太子殿下允诺的?”
王阙点了点头:“殿下说先开放十个名额,来年再逐步开放。”
“王阙!”章台的耐心用完了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不管你是靖远侯还是驸马都尉,我才是礼部尚书,你有什么资格更改我的政令,又凭什么越过我私自向太子殿下进言?”
王阙摸了摸下巴,仿佛在认真思考章台的问题,温柔的眉眼里冷光一闪而过:“前几日御史台的人与我说,国子监贿赂案里,被罢职的祭酒家中没有收到全部的涉案银两,甚至有五分之四都不知去向。章大人觉得那些钱去哪里了?”
章台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,强自镇定道:“我怎么知道?!”心里头却“咚咚咚”地打鼓。他们查到了什么?
“若是着大理寺和刑部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