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丁柯犹豫了下,还是侧身放行。
宋允墨走进清幽的庭院,几棵老树,零丁的花草,院子里的石桌石椅都略有些破败。这里的环境果然清苦,便是寻常的大家闺秀,也要受不了吧?
丁柯向厢房内重重地咳嗽了一声。
阿青正在房里假扮兰君,念经念得昏昏欲睡,听到咳嗽声,差点滚下塌。虽然门关着,不知来者是谁,她还是连忙正襟危坐地敲木鱼,念起经来。
宋允墨走到门边,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。那锦袋里,放着蓝色的发带,他命人洗干净之后,一直随身收藏携带。
他看向丁柯:“能让我私下跟公主说几句话吗?我保证就站在这里,不会进去的。”
丁柯有些迟疑,但还是退开了些,却不敢走得很远。他站的位置,能看清宋允墨的一举一动,只是听不到他说话而已。
宋允墨上前,将锦袋放在门前地上,声音极轻:“公主,臣是来告别的。”
厢房里的诵经声骤停,四下一片安静。
“不久,我就要出发去燕州了。这一路上十分凶险,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活着回来。但我一定要去,我身为父亲的儿子,责无旁贷。”
门内,阿青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