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王府里,宋允墨诊治完之后,把杜景文的手小心地放回被子中。
老管家在旁边期待地望着他。
“殿下,您的身体不能再饮酒了。否则扁鹊在世,也无力回天。”宋允墨面无表情地说。
杜景文惨笑道:“宋大人其实不用为我劳心劳力,我只是一枚弃子,废人一个。”
宋允墨略微沉吟了一下,起身道:“若连殿下自己都想放弃,臣以后便不再来了。”
杜景文愕然地看着眼前艳丽无双的男子,沉声问:“你为什么帮我?你知道,我并不能回报你什么。”
“一个人想死容易,要活着却很难。更何况亲人沉冤未雪,活着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寻死?”宋允墨的脸上平静无波地,甚至透着冷漠。
杜景文的瞳孔收紧,握着双拳撑起身子:“你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宋允墨只是看着杜景文,不置可否。
杜景文虽在府中荒废多年,但也风闻宋允墨对人冷漠,惜字如金。只要不想说的,无论旁人怎么问,都不会有结果……他低头苦笑:“就算长乐的事有蹊跷,如今的我又能做什么?”
“殿下能做的,就是娶了崔梓央。”宋允墨字字落地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