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住,那边的宋允墨也是一怔: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,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。
丫环重重地咳嗽一声,兰君回过神,暗骂自己差点又被美色所误,匆忙蹲身向宋允墨行了个宫女的礼,然后默默走到秦太医身后,垂头站着。她脸上滚烫,偏偏身后那道目光好像要烧穿她一样,如影随形。
屏风后的人说话了,声音虚弱,犹如蜻蜓点水:“有劳太医了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秦伯应了一声,携一张凳子上前,坐在床帐外,自顾询问崔梓央的病情,当做兰君不存在。
那边宋允墨吩咐道:“春流,去药房看看药煎好了没有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春流红着脸,低头出去了。
宋允墨拿着手中的纸,走到秦太医的身边说:“这是先前看诊的郎中开的药方,我方才粗略研究了一遍,诸如橘皮,佛手,香附等都是行气的药,应该只需一味或者两味即可。还请太医过目。”
秦伯立刻起身,恭敬地接过去,频频点头道:“行气药下得委实过重了一些,待为崔小姐详细诊断之后,下官会修改方子的。”
宋允墨对屏风之后的人说:“既然太医来了,想必此处已不需要我,我便先回去了。”
那人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