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辛苦了。”而后转身看到台上的学生明显一愣:“怎么还在排笛子?”
教导主任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,泪流满面的凑上去说:“苏教授,小苏老师把关太严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爸!”那位小苏老师伸手扯了扯苏教授的衣袖,糯糯道:“你的学生怎么一届不如一届啊?去年好歹还有个张茗蒿能看,今年简直可怕,怪不得独奏都取消了。”
人家没有独奏就是因为听说今年监管的有你小苏老师,没人敢一个人站出来讨骂,看看去年那个张茗蒿以前被你骂成什么样子。众人在心中默默吐槽。
“唉,今年学生水平是不如去年,忍忍吧!”苏教授拍了拍儿子的手,遗憾道。
我!靠!
发现苏教授竟然是一口赞同儿子的观点,教导主任那叫一脸血啊!台上的学生和台下的老师纷纷捂脸,这对父子就是用来刺激人的,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受得了他们的洗礼。难怪报考笛子的人一届比一届少。
“听不下去了,爸,这个节目删了吧!”
苏教授一脸深思,似乎真的在考虑删节目的可行性。
教导主任急了,这节目表都印出来了,哪能说删就删?别的不提对人家学生家长可怎么交代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