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曲子?”他问。
苏净乐如实回答:“小隐村附近的山上,从一个书生那里听来的。”
“他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我没问。”
“他……好吗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那人双目流露出的哀伤太浓,浓的苏净乐都不敢正视。
“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了,所以……”
“说说他的事……”
“啊?”说什么?什么事?
“他……过得好不好?开心吗?有没有……吹过这首曲子?”
苏净乐想了想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前两个问题。最终只能选择忽视,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他天天吹,从日出吹到日落,每天都在吹。”
“每天?”
“每天。”
“每天……”
怎么又哀怨起来了?
苏净乐搞不懂他怎么这么多哀怨,继续耐着性子等。
好容易等那人再次从自我的世界里解脱出来,又问:“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关于这首曲子的……”
曲子?
曲子……
啊!
苏净乐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