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班,现在十九岁了,当初好像是降级了一级,这会儿,他正翘着二郎腿,不屑的看着我。
很显然,虽然这段时间我比较跳,但是他并没有将我真正的放在眼里。我坐了下来之后,蒋贤超就站在我身旁。本来我是想要让黄人山稳住大局,让小弟们先别造次,等我们这边谈谈,等谈不拢了之后再来看师傅需要真正的流血牺牲。可是他黄人山和孙永照既是老交情又是死对头,现在是存在着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态度。所以他的目光直接的越过了我,看着黄人山,喝道:“黄人山,你还畏畏缩缩的躲藏在后面干什么呢?难道现在真的找到了个煞笔当靠山,就觉得可以完全高枕无忧了吗?”
“草泥马……”
蒋贤超非常的维护我。甚至于任何人对我们这边的不敬,就是会马上引起他的巨大反弹。绕是此刻他以前的老大,兔皮就坐在右边的位置,他却是权当没有看见过一样,眼里就只有我。他大喝一声,不过那孙永照却是嘴皮子还挺顺溜儿的说道:“我说蒋贤超,我听说过丧家之犬,也听说过背信弃义,但是也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啊?你的老大可还坐在我身边呢,你就跑去维护别的什么名不经传的小喽啰,这有意思吗?”
“你!”
“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