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区别,却透着一丝极致的疏远。
寒冷再次侵袭,程琅拿着她还回来的斗篷,手微微一僵。
她已经走到了桌前,却没有拒绝进食。她本来就纤瘦,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,天气又这么冷,她再不吃恐怕撑不了多久的。
程琅带来的食盒她打开了,里面放了一碗萝卜炖鸡汤,炒的豆干腊肉,蒸蛋羹,另有一叠水灵灵的拍黄瓜。她不知道这天寒地冻的,程琅是从哪儿找的几个菜。这绝不是在京城里,比京城还要冷一些。
垒得尖尖的一碗米饭还冒着热气,宜宁拿着筷子开始吃起来。“这是在哪儿,”她突然问。“你应该带我出了京城了吧?”
程琅走到她背后,没有坚持把斗篷盖在她身上,以她的个性肯定是拒绝的,说不定还会把她逼急了激烈反抗,甚至用憎恶的目光看着他。
程琅心里隐痛,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受不了她的冷漠。一丝一毫,他希望她还是那个温柔对他,把他抱在膝头教他读书的宜宁。她的任何冷漠或者是厌恶鄙夷,都会让他如刀割一般的痛。
“已经过了雁门关了,在前往应县的路上。”程琅坐在她身边说,“马车日夜兼程,本来是准备第二日就到大同的。不过起了暴风雪,所以找个驿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