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。宜宁突然想到了松枝,不过他也是关心她。类似的管束她就不想计较了。
罗慎远在她身边躺下,背斜靠着迎枕。今日是程琅成亲,她还亲眼去看了。回来竟然就睡不着了?他打开自己的书,淡淡道:“不跟我说话,嗯?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怎么敢不跟他说话。
看罗慎远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,宜宁叹了口气,“只是看到程琅表哥娶亲,心里有些触动。他竟然娶了谢蕴。”
屋内沉寂片刻,罗慎远放下手中讲水经的书:“你想嫁给他?”
“没有的事……”宜宁奇怪,他这是说到哪儿去了。
“那还能有什么触动。”罗慎远又把书拿起来,“以后少去些程家,在家里做做女工刺绣吧。快入冬了,给我做双冬天穿的鞋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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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宁奇道:“前几日你不是说要件斗篷?”她光用什么花样就选了半天,然后又是布料。绸缎、灰鼠皮、狐皮,昨天才琢磨定下来。
她侧身拉住他的胳膊问:“你的斗篷不要啦?我刚选了灰鼠皮面料,内衬用潞稠,潞稠穿着舒服。你要是不要了,我就给你做双鞋袜?”
“都要,你慢慢做。”罗慎远身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