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氏笑道:“宜宁,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,可不要管这些事。好生在屋子里绣嫁衣等着出嫁才是正经。”
宜宁也是笑了:“堂婶觉得我是女子,我说话您不用听。但我却要说了,我虽然是女流之辈,也知道什么是责任。有些时候男子敢做不敢当——连女子都不如!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支应门庭,振兴家族就是空话,他连自己都管不了!”
许氏听出宜宁说的是魏颐,表情一寒:“你小小年纪,可不能牙尖嘴利了去。”
“我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,为了堂婶和堂兄考虑。”宜宁不紧不慢地说,“堂婶偏偏觉得我是牙尖嘴利,那是因为忠言逆耳,所以您才不喜欢。”
论说话气人,宜宁早就是高手了。当年她舌战乔姨娘的风采,这些人是没看到。
许氏果然被她气得脸色通红。
魏老太太摆了摆手,说:“老三家的,行了。”
她从不称呼许氏为老三家的,许氏听了都没反应过来。
魏老太太看向魏颐说:“这事不听你母亲的,你自己说该怎么办。你堂妹说的话有无道理,你心里是最清楚的。”
魏颐看着罗宜宁。他突然想起那日英国公府出事的时候,她纤瘦的背影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