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孙夫人就点头,拿了玉碟子里的糕点在手上,倒也没有吃,微笑着说:“从婉身子不舒服,我是不要她来的。这孩子近日整日在家里练字,我看倒是长进了不少。她那些个庶出的妹妹,都拿了她的字帖回去描红。”
说到林海如不擅长的东西,林海如就只能僵硬地笑,或者按照宜宁教的,是时候点头或反问一声显得有学问。等到了近晌午的时候戏台子摆开,那边又有人递了拜帖上来:“……隔壁九曲胡同的谢夫人给您递了帖,恭贺乔迁之喜。”
同坐的几个太太便有些惊讶:“谢大学士家的谢夫人?”
林海如还对京城的人事不了解,其中一个太太就告诉她:“你不知道谢夫人?她可是先皇封的正二品诰命夫人,她的妹妹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,家里非常显赫。她家的女儿便是名满京城的才女谢蕴啊。”
林海如不知道谢夫人,宜宁却是很清楚谢蕴的背景的。她不仅是谢大学士的孙女,姑母还是当今的皇后娘娘。她们家名门百年,底蕴很深。不然最后程琅也不会娶了谢蕴。这位谢夫人早年在京城也是很有名的。
林海如叫人把她们请进来。宜宁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穿着缂丝富贵锦绣纹褙子,戴金累丝头面的的妇人下了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