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可别过问他们府上的事。至于林茂,我看他性子太过随意,着实不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。若是他一高兴就去炼丹的、出家了,当道士了。您让宜宁怎么办?”
林海如听了他这话,想起当年林茂在扬州烧了半条街的铺子,觉得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。但她也不住地好奇:“英国公府簪缨世家,我看魏凌倒也看重宜宁,他究竟相中了谁啊?”
罗慎远抬头看着母亲:“您不是要回去陪楠哥儿吗?”
他这么讳莫如深做什么!
林海如有些惋惜,若是宜宁的长辈早已有了打算,那林茂岂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。
等林海如出去之后,罗慎远坐下来靠着椅背,望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语。
入夏之后天气就炎热起来,外头又是蝉鸣又是蟋蟀的,衬得这露明堂里格外的寂静,夜风拂树叶的声音都能清晰可辩。黑黢黢的夜晚里,他突然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,带他的是一个老嬷嬷。他住的偏房里没有灯油了,老嬷嬷摸着黑去给他取饭来,在门口摔了一跤,这摔一跤之后半边身子发麻不好动弹,后来没几日就去了。
他一个孩子,没人带。被丫头抱去罗老太太那里,他望着罗老太太的屋子里灯火通明,那个才一丁点大的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