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她忍了忍道:“你走吧,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。”
她是根本不想再看到沈玉,因此转身就朝魏凌的书房走去。打他又能如何?事情难道就能弥补了吗。
沈玉还想跟她多说几句,偏被东园的护卫拦住寸步不得上前,只能看着她走远。
魏凌却正在书房里跟人说话,宜宁刚通传了进去,就看到坐在魏凌对面的人竟然是陆嘉学。他听到了声音,正回过头看她。
她心里暗暗道苦,怎么到哪儿都没得个清净,又微微一屈身喊了两人说:“父亲既然又客人在,那我先退下了。”
魏凌却笑了笑道:“先别急着走,你义父难得过来。”
宜宁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,她还是感觉得到陆嘉学看着她,缓缓地回头问:“父亲还有吩咐?”
“我刚才让小厮给你义父沏了新的汉阳雾茶,你去给你义父端过来吧。”魏凌说。
宜宁未动,陆嘉学看了就笑笑说:“不必了,我坐会儿就走。”
“义父来者是客。”宜宁只是说,虽然不知道魏凌怎么突然让她给陆嘉学端茶,但是宜宁还是出了书房。
下过暴雨之后接连出了两天的日头,曲折的走廊尽头就是茶房。魏凌的这个院子也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