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瑶也不矜持,便就坐在萧太后的身边,神态依旧优雅得体,赐婚旨意已下,自无人觉得不对,只是便是有所耳闻,也还是有些惊奇萧太后对舒瑶的喜爱程度。
丝竹声再次响起,水榭的戏台上,歌舞升平,宫宴也渐渐进入了该有节奏,真正热闹起来了,平日里鲜少参加宫宴,甚至连交际都甚少的老辈贵夫人们,今日若无不适,基本都来了。
这可不仅仅是太后的面子,更多的还是因为陈氏,陈氏的名声在她们这一辈分里依旧有着极重的影响力,这也算是陈氏归京来的第一次对外应酬,几日来,送上门的帖子都快堆满一盒子,可陈氏除了进宫一趟,依旧哪里也不去。
但即便这样,也没人觉得不对,当年太祖起义,祸及京城,是年仅十四岁的陈氏,头戴帷帽,在城墙上三言退兵,免去京城里的本不可免的生灵涂炭惨祸。
还记得这事的人,估计不多,但只要经历过那个时候,就没有办法对陈氏不敬,这是一个有大智大勇的女子,只能仰慕,无法攀比。
陈氏身边围着辈分极重几位老妇人,寒暄道喜不断,甚至有所感触的,还偷偷抹眼睛。
“回来了,就别再走了,没了你,总觉得京城里不对味儿,”容家辈分最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