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？”
“嗯。”卓一阳说话讲重点，稳稳地没被卓妈妈带走。
“儿子你好潮呀，居然还会网恋。”
卓一阳再次扶额，重点不是这个吧。
“我想知道和我网恋的人现实里是怎么样的人。”卓一阳再次总结了重点。
卓妈妈嘻嘻一笑，“我帮你跟陈伯伯套套话，年轻人不一样啊，同个学校的还搞网恋，你们不是有那些什么社团活动嘛，还要网上认识，潮流！”
“……”卓一阳无语。
陈家和卓家是老相识，照理来说，两家小孩年纪差不多应该互相认识才是，但是偏偏这两个人小时候见面就不大对盘。
再加上陈昭昭小时候当过半吊子的童星，跑电视台次数比跟家里人出去应酬的次数要多，接下来两个人长大，陈昭昭可能隐约记得父母有家好友姓卓，卓一阳记性好些，还记得父母好友的女儿叫陈昭昭，但是什么模样就真的不知道了。
陈昭昭对卓一阳的印象也不过是“许朵乐暗恋多年的男神”。
两人关系一般，知道有这个人，但是连认识都说不上，也难怪卓一阳要采用打电话给妈妈这样的迂回策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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