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脱,实在是身处困境不得已为之。家中还有兄长、嫂嫂,我不想祸及他人。”
他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,问:
“那你回了尚京又要如何报答我?”
萦苒沉默片刻,最后才说:
“我能做的唯有给镇西军送上一批粮草装备,或者将军想要现银也可以。”
他长眉一挑,上下打量萦苒一番,又恢复了以往那种不正经的语气,说:
“一则我不怕苏家,我既然敢去尚京他们就奈何不了我;二则你若坚持说不想嫁我也就罢了,如今说是身处险境叫我如何能放任不管?至于报答,我若得了你的人还怕拿不到你的粮草和银子?你嫁过来总要带嫁妆的吧?”
前面的话倒还正常,后面这两句又差点把萦苒惹炸毛。他好奇问:
“娇娇你到底有多少嫁妆?”
萦苒忍了片刻,最后还是抄起枕头向他砸了过去。
他轻轻一偏,枕头没有碰到他,直接越过他的肩膀飞出去老远。
他见她恼了,便握住她一双手放在心口,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。
“初见你时只觉得你美貌,相处这些时日后只觉得再没有比你有趣又合我心意的人。我是镇西将军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