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水手,不见媳妇婆子,萦苒不愿上前询问,只得照着记忆又回了原来的船舱。
她刚推门进去就觉得有哪里不对,仔细一看,虽然陈设相似,幔帐的颜色却不同,想来是相似房间太多,走错了。
萦苒转身想退出去,一个男人却进来了。
萦苒想解释一下,说自己走错了,那男人却突然转脸似在侧耳倾听。突然他关好门,拉着萦苒躲到屏风边的幔帐后面。
萦苒甩开他的手想出去,他却伸手点了萦苒的穴道,她又动不了了。
这时候,门被推开,一前一后进来一对男女。那女子十八九岁模样,穿得极为艳丽,身姿妖娆。
那男子三十来岁,关了门便搂住她说:
“红药,二爷我可想死你了。”
那女子拿眼角瞟他,飞了个媚眼,娇声道:
“把奴家晾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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