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都认出来了。”
秋芙恭敬地说:
“回娘娘话,奴婢……”
萦苒赶快制止她,说:
“在外面多有不便,你我还是向以前那样称呼就好。”
秋芙感慨,说:
“我看见那对珍珠耳坠就怀疑是小姐,我记得这还是前年您生辰时,侯爷亲自画了花样去定做的。待我追出来一看这身形,还有您一双眼睛,就认出来了。可是您为何在此?不是应该……”
萦苒勉强笑道:
“我本在东都,回尚京途中遇到刺客,不得已才来了隆州。秋芙姐姐不是在庄子上吗?为何在此?”
秋芙叹了口气,说:
“想是那时候凌校尉出了事,府里人没对您说起吧。侯爷把我送给他一个生意上的朋友,如今做了姨娘,日子倒也过得去。”
萦苒也叹气,说:
“女子活着诸多不易,即便我也是如此,姐姐多保重。”
秋芙给她斟茶,换了话题,说:
“说来也是缘分,我这次来隆州也是为了小姐。”
萦苒端了茶,轻抿一口,不解地看着她。
秋芙压低声音说:
“这当